戴耀廷的野豬革命
上一回茶餐廳講述了《色鬼陳浩天的一足三船》,他鼓吹“攬炒”發(fā)動爆恐襲擊,更借亂搞港獨之機拈花惹草,“一腳踏三船”,被前女友痛斥“色中餓鬼”。
陳浩天原本并不熱忱于政治,他還有一名“引路人”——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戴耀廷。今天,港嘢君要講的正是這名藏匿于象牙塔里的“戴妖”,他不滿足于“學術(shù)精英”,還要做“政治精英”“國王”;他荼毒青少年,卻將自家二子一女“寵得天上有地下無”;他被批評為“空想家”,實際卻密訓亂港“風云兵”。
“憑何你家的孩子不上街”
面對著鏡頭,戴耀廷總是以溫和謙厚的學者形象示人,他甚至自言“有些膽小”。
正是這樣一名“膽小”的大學教授,卻犯下了多項罪行。2019年4月9日,西九龍裁判法院裁定,戴耀廷“串謀犯公眾妨擾罪”“煽惑他人犯公眾妨擾罪”兩項罪名成立。
2013年1月,戴耀廷提出“占領(lǐng)中環(huán)”,揚言“以非暴力的公民抗命方式,由示威者違法長期占領(lǐng)中環(huán)要道,以癱瘓香港的政經(jīng)中心”。同年3月,他伙同陳建民、朱耀明等人發(fā)動“占中運動”。
朱耀明(左起)、戴耀廷、陳建民
“普選權(quán)”“公民抗命”,是戴耀廷時常掛在嘴邊的政治詞匯,以隱藏他的勃勃野心。公開資料顯示,1964年7月,戴耀廷出生在一個中產(chǎn)家庭,中學就讀香港傳統(tǒng)名校拔萃男書院,大學進入香港大學法律系,并取得倫敦大學法律碩士學位。
戴耀廷少年得志。1987年,他成為“基本法咨詢委員會”的兩名學生代表之一,并借此機會結(jié)識了李柱銘。在《李柱銘的“鬼故事”》一章中,港嘢君講過,李柱銘是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的專家,但逐漸蛻化為“禍港四人幫”的主力之一。
從香港大學畢業(yè)后,戴耀廷一度進入李柱銘的辦公室擔任法案助理。不過,戴耀廷并不甘心做“跟屁蟲”,他要做“學術(shù)精英”“政治精英”。
重返香港大學教書后,戴耀廷一邊在課堂上播下動亂的種子,一邊借機培養(yǎng)“亂港馬前卒”,并等待機會的到來。經(jīng)他手調(diào)教過的、在茶餐廳被港嘢君點過名的年輕人,就有黃之鋒、周永康、羅冠聰、陳浩天這一串亂港分子。
在戴耀廷撰寫的《公民抗命的最大殺傷力武器》等蠱惑人心的文章中,他鼓動民眾要在“當內(nèi)地出現(xiàn)大變動時”舉起雨傘。
這名政治投機客還包藏禍心的預言,這種變動可能是十年,亦有可能因為中美關(guān)系變數(shù)而縮短至五年。2013年4月,戴耀廷迫不及待地帶頭撐起雨傘,走上街頭。
“占中九丑”
“占中”運動開啟街頭騷亂的“潘多拉盒子”,讓和平示威演變?yōu)槎侣、襲警、狂徒扔燃燒彈,戴耀廷之流播下動亂的種子貽害至今,而且使一些本該在校園讀書的孩子,中毒甚深。
2019年8月25日,香港警方逮捕36名“荃葵青游行”的暴徒,一名12歲的男童赫然在列,F(xiàn)場監(jiān)控畫面顯示,這名男童佩戴頭盔、防毒面罩,并在騷亂中手持5尺長鐵棍肆意揮舞。
次日,嶺南衡怡紀念中學李志霖校長發(fā)表聲明,證實該校一名一年級新生被警方拘捕。
“佢哋子女在家睇,別人子女留案底”,2017年8月22日,港鐵香港大學站的外圍欄上出現(xiàn)一張大型橫額,印有戴耀廷等“占中三子”的肖像,還題寫上述標語。
戴耀廷夫婦育有兩子一女。他在2013年發(fā)起“占中”運動時,兩個兒子剛進入大學讀書,長女則被安排在澳洲。香港《明報》文章透露,戴耀廷天天送孩子上學、周末下廚,為子女收拾房間,他是一個把子女“寵得天上有地下無”的“貓爸”。
這名“貓爸”不讓自家子女違法,卻極力蠱惑他人家的孩子淪為“政治耗材”。這也是禍港亂港分子的普遍伎倆,毛孟靜、李卓人、梁家杰、陳家洛等反對派也普遍受到香港公眾質(zhì)疑,“憑何你家的孩子不上街(鬧事)!”
蠱惑他人做“政治耗材”
戴耀廷為荼毒青少年付出代價。2019年4月24日,他迎來大嶼山石壁監(jiān)獄的鐵窗生活,但獄中的戴耀廷依舊不消停。
他不僅拒絕監(jiān)獄方安排的勞動,還在獄中鼓動“全港罷工”,身為法學教授置監(jiān)獄法紀于不顧,因此而被囚禁于獨立監(jiān)室,俗稱“水飯房”。
“外表消瘦、精神飽滿”,2019年8月8日,來自政黨“新民主同盟”的立法會議員范國威探監(jiān)后透露,戴耀廷每天還會透過收音機了解“反修例”運動。
戴耀廷還在《蘋果日報》等媒體上開辟專欄《獄中書簡》,對香港政壇品頭論足,繼續(xù)鼓動街頭騷亂。在一篇題為《野豬精神不死》的文章中,戴耀廷自比“野豬”,而將香港公眾視為懶惰的“家豬”“港豬”。
時至今日,這名昔日大學校園里的教師已喪失學術(shù)素養(yǎng)。他的文章拖沓冗長,翻來覆去就是鼓動公眾上街鬧事。他還喪失基本的學術(shù)教養(yǎng),所謂“野豬”“家豬”論也只不過是抄襲喬治·奧威爾的《動物農(nóng)莊》。
從“公民抗命”“和平占中”“雷動計劃”到“風云計劃”,以及借尸還魂的“反自動當選運動”,一系列失敗讓“野豬”戴耀廷背上“空想家”的頭銜。
“他不是一個運動人士,沒有社區(qū)事務經(jīng)驗,被稱為‘象牙塔中的人’,只講理論而忽略現(xiàn)實。”2019年4月,英國廣播公司(BBC)網(wǎng)站評價戴耀廷。
在發(fā)動“占中”運動之前,戴耀廷的確沒有參與社會運動的經(jīng)驗。2006年,他才在香港公眾視野中拋頭露面,最初還是以專家身份協(xié)助香港教育電視制作一檔公民教育節(jié)目。
但戴耀廷極具表演天賦。在課堂上或者接受媒體采訪時,他還多次公開戲謔“一國兩制”政策,并炫耀他學生時代任職“基本法咨詢委員會”的經(jīng)歷,極不甘心被批評為“空想家”。但是,他也自知缺乏組織經(jīng)驗和領(lǐng)導能力,遂于2010年前后,與朱耀明、陳建民一拍即合,開始密謀“占中”運動。
朱陳二人都是香港街頭政治的老手,F(xiàn)年75歲的朱耀明是幾乎已被“廢青”一代忘記的“老廢柴”,他原是香港基督教新教的代表人物,曾在上世紀80年代的街頭政治中出盡風頭,陳建民則是香港中文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。至少在2002年的“香港民主發(fā)展網(wǎng)絡(luò)”上,戴耀廷與朱耀明、陳建民就已結(jié)識,兩個學者與一個傳教士勾搭成幫迅速以“占中三子”聲名大噪,最后,又以戴陳入獄、朱耀明年事已高獲得緩刑而分道揚鑣。
密訓亂港“風云兵”
面對所煽惑起來的街頭運動,獄中的戴耀廷百無聊賴,他擔心被街頭“廢青”遺忘,更害怕前期的政治果實被篡奪,每一次上網(wǎng)的機會、每一名探監(jiān)者都是他的救命稻草,千方百計地發(fā)聲以證明自己的存在。
宛如港嘢君在農(nóng)村看到的,每當深夜,只要有一條狗叫喚一兩聲,滿村的狗都會跟著叫喚起來,以在群體中顯示存在感。
自視“學術(shù)精英”“政治精英”的戴耀廷,自然深知街頭運動中的“從眾”之道。2019年6月8日,他又通過facebook專頁發(fā)布《獄中書簡》,鼓動“30萬以上市民上街”,否則會被“后世子孫遺忘”。
真正讓獄中的戴耀廷念念不忘的,是一個已胎死腹中的“風云計劃”,那里面凝聚著他多年亂港的心血和未來的“野豬夢”。
按照原定的“風云計劃”,香港民主派要在今年的區(qū)議會選舉中,在港九、新界分別贏得至少105個、112個議席,并在2021年的選舉中至少贏得500個席位,最終完全操控2022年的特首選舉。
這個計劃的實質(zhì)是“港獨奪權(quán)計劃”。在鐵窗之中,戴耀廷還對它進行了反思和調(diào)整。2019年8月15日,原本被判入獄16個月的戴耀廷,在服刑4個月后突然獲得法官準許予以保釋。戴耀廷欣喜若狂,當天就召開了一個小型記者會,在會上對反“修例”運動大加鼓勵和贊賞。
戴耀廷保釋外出
然而,正當其慷慨激昂之時,一名記者卻“大煞風景”地問戴耀廷:是否將出席星期日的反“修例”游行?尷尬的戴耀廷放低聲音回答說,他在獄中接收的信息有限,需要時間了解反“修例”運動的情況。
可能戴耀廷又覺得如此敷衍似乎不妥,他擠出一絲微笑補充說,“想花更多時間陪陪家人。”
四個月的牢獄生活,已讓戴耀廷失去了“占中”運動、“雨傘革命”時走上街頭的膽量,他學會“韜光養(yǎng)晦”,開始轉(zhuǎn)向幕后。
但“風云計劃”已臭名昭著,他不得不進行更嚴密的組織、實施更嚴苛的紀律,其運作模式已接近黑社會幫派。
猶如在特洛伊木馬中藏匿著兵士,“風云計劃”關(guān)鍵一步是密訓“風云兵”。即由“區(qū)頭”物色有潛質(zhì)的“素人”后,再請反對派資深區(qū)議員出任“保姆”,負責對“素人”進行培訓。培訓合格后,讓“素人”參加各級選舉,成為“港獨”勢力的“風云兵”。
“素人”大多來自專業(yè)人士群體,包括社工、工程師、設(shè)計師。不過,所謂“素人”是指他們的政治傾向和政治行為干凈,其禍港亂港傾向并沒有引起香港特區(qū)政府和公眾的特別注意。
據(jù)香港《大公報》記者的追蹤調(diào)查發(fā)現(xiàn),不少“素人”來自反“修例”運動中初步接觸政治者。當然,也不乏“泛民”陣營的議員助理或社區(qū)主任。
出獄后,戴耀廷加緊實施其計劃,并對所遴選的“素人”舉辦了多場“選舉培訓課”。這些“素人”被告知,駕車要嚴守交通規(guī)則,“紅燈千祈(千萬)不要過馬路”,以免被政治對手抓到任何不檢點的把柄;社交媒體上的不良言論更要清理干凈,避免被“DQ”(取消參選資格);進區(qū)宣傳時,則要堅持“七分民生,三分政治”的策略。
然而,歷經(jīng)兩年多的醞釀和實施,戴耀廷的“素人”陣容只有20人左右的規(guī)模。香港《大公報》援引一名已經(jīng)退出的“素人”的話,“我覺得自己成為政治棋子”,“很多人參加風云計劃是為了分到錢”。
“捐款門”扯出“民調(diào)門”“密電門”
金錢一向被視為西方政治的母乳,不少政治活動的動機也是覬覦金錢,出身“象牙塔”的戴耀廷也未能免俗。
2014年10月底,一名自稱“一個愛大學的學者”向部分香港媒體提供新聞線索,曝光香港大學一份內(nèi)部文件和電子郵件紀錄,矛頭直指戴耀廷。
“捐款門”由此被掀開蓋子。上述舉報材料顯示,2013年5月至次年1月,戴耀廷共收到香港大學內(nèi)部145萬港元的匿名捐款,捐助者主要來自該校的港大民意研究計劃、法律學院和人文學院,但資金去向不明。
按照捐款前達成的內(nèi)部協(xié)議,這筆捐款主要用于支持2014年6月22日開始的所謂“民間全民投票”等項目。
2014年12月,香港大學校務委員會決定由轄下的審核委員會負責調(diào)查戴耀廷的“捐款門”。四個月后,該委員會宣布,其中35萬港元被戴耀廷挪作聘用研究助理的費用,涉嫌公器私用,并不符合捐款原意。
戴耀廷的“捐款門”也扯出“民調(diào)門”等一系列丑聞。自“雨傘運動”以來,諸如民意調(diào)查、政治調(diào)查、網(wǎng)上問卷之類頻繁見諸香港報屏,這正是港獨勢力蠱惑人心的手段之一。
2006年以來,香港中文大學傳播與民意調(diào)查中心每隔兩年都會進行所謂“國家認同的民意調(diào)查”,無非詢問受訪者是“中國人”還是“香港人”抑或“中國香港人”,再把民調(diào)結(jié)果大肆炒作,或者邀請戴耀廷之流進行“權(quán)威解讀”。
一些西方在港勢力也樂于以此操縱民意。2013年8月,美國駐港領(lǐng)事館就在社交媒體facebook上進行所謂民意調(diào)查,并得出百分之九十的香港人夢想是“香港獨立”的荒謬結(jié)論。
這些看似公平、權(quán)威、理性的調(diào)查選舉,實則包藏禍心的暗箱操作。為避免拔出蘿卜帶出泥,在“家丑不可外揚”的古訓中,戴耀廷的這段丑聞被相關(guān)方面隱匿,但他在香港大學政治影響開始日薄西山。
2019年4月,立法會議員何君堯、全國政協(xié)委員劉炳章等三十多名香港大學校友聯(lián)諫要求清理門戶,“法律學院家門不幸,有戴耀廷者尸位素餐。其忝為人師,未聞有學術(shù)成就,惟終日鼓吹叛逆,煽惑學生,滿口荒唐……”
市民到港大游行促請開除戴耀廷教職
諫議書還形容香港大學“樹大有枯枝”,而“枯枝”正是指戴耀廷,其貪婪成性已人盡皆知。但是,他的生財之道卻不只是小小的“捐款門”,他一直在花西方國家的錢。
繼“捐款門”之后,戴耀廷的“密電門”又被神秘人通過電子郵件曝光。2015年1月以來,他被曝頻繁與英加德日澳等國人士接觸,還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(NED)的資助。
西方勢力亂港之舉由來已久。早在2007年,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就通過旗下“美國國際民主研究院”(NDI)在港啟動“青年公共參與計劃”,為推動“占中”做準備。
2012年,即“占中”運動的前一年,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又向香港投放46萬美元援助,受益者包括香港大學法律學院“比較法與公法研究中心”(CCPL),資助其成立名為“港人講普選”的網(wǎng)上互動傳播平臺。
戴耀廷正是該項目的核心人物。美國地緣政治智庫Land Destroyer研究者卡塔盧奇(Tony Cartalucci)也撰文指證,戴耀廷多次出席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活動,還有美國國際民主研究院(NDI)在香港舉辦的論壇。
“密電門”曝光后,戴耀廷心急火燎地走進電臺節(jié)目進行辯解。節(jié)目中,他先是倒打一耙以混淆視聽,指責黑客入侵他的電腦,他受到了“監(jiān)視”。成功轉(zhuǎn)移話題后,他再輕描淡寫地辯解一句,“學者因為研究而與外國人往來,不算勾結(jié)外國勢力。”
這時,戴耀廷熟練地祭出“白馬非馬”的詭辯術(shù)。港嘢君認為,這比他的“港獨導師”李柱銘更勝一籌。2003年6月,被追問到墻角的李柱銘氣急敗壞地說:“你說我做漢奸,我天天做漢奸,有需要時做漢奸”。
詭辯方面,“戴妖”要妖得多。
來源:港嘢茶餐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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